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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最偉大

誰最偉大    一個仲夏的夜晚,在一個鐵匠的家裡,當鐵匠剛開始入睡的時候,從他的工具箱裡,傳出了一場喧鬧的聲音。在這寂靜的夜晚中,顯得特別的響亮。我們似乎可以感覺到,一場激烈的辯論會已經開始了:聽!    「我最偉大!」鐵先生很驕傲的說:「若沒有我,誰還能憑室的造出各種鐵器呢!」    「嘿!你少得意。只有你,若沒有我,誰也造不出東西來。所以,我是最偉大的了!」鐵鎚先生狼狼的回了鐵先生一嘴。    「你們別太自誇!最偉大的該是我。若沒有我,誰還能夠將鐵先生燒軟了,而使鐵鎚先生能夠工作呢!」焦炭先生面露笑容,極其自滿的說。 焦炭先生面為笑容,極其自滿的綻。    「哈!哈!」焦炭先生剛剛說完,從工具箱的角落裡便傳來了一陣大笑聲。火柴先生從火柴盒中慢慢的伸出了頭,瞄了大家一眼,然後盯住了焦炭先生說:「焦炭先生,你別忘了,若不是我,你還能起火燃燒嗎?所以,我才是我們中間最偉大的了。」    「你們都不偉大!」吃風機先生大叫了一聲,然後清了清喉嚨又說:「最偉大的該是我才對。若沒有我,火柴先生不能使焦炭先生燒紅,焦炭先生不能將鐵先生燒軟,而鐵鎚先生也就無法工作了!」    正當他們,你一句我一句的叫個不停的時候,鐵匠靜悄悄的來到了工具箱的旁邊。那呵雜的聲音立刻靜止了,因為為他們都看到了鐵匠。    「孩子們!你們別鬧!你們所說的話我都聽到了。假若不是我付與你們生命,你們還能做什麼呢?」鐵匠說完了以後便走了。他們都羞愧的低下了頭,因為他們現在才知道,他們自己並不是最偉大的。     我常常聽到自誇者的聲音〈我想,你也聽到過才對〉。他們說:「我考上台大醫學院了,你們看!全台灣,誰能比我更偉大呢!誰有我這麼利害呢!」 「看我!考取了公費留學,下星期就要到美國去了,真偉大!」。 「我身體這麼棒!功課又這麼好,我信「睡覺」就好了,世界上還有什麼神呢!」「我現在有好幾億的資本,我明年決定 蓋××棟 大樓, 開×× 工廠。」      他們都自認為是最偉大的人,因為他們有錢財、有才智、有能力。在人的眼光看來,...

從迷失步上永恆

從迷失步上永恆     思寂 明雄: 接到你的來信,並沒有使我驚奇。我已能猜測這期間可能發生的事,也知道你如何的需要「主」。你目前的矛盾、徬徨,我也曾經歷過啊!正如你一樣,我也曾對那些不關心我、不能體諒我的人懷過憤怒,而且,也懷疑過神。雖然,我從小就在宗教的薰陶下長大。 人的一生中,總有過一段這樣摸索的時期。有時候,我們會突然感覺,我們的父母、朋友、老師竟都不了解我們,正當我們最需要關心和鼓勵的時候。好像,我們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人。 去年我上了大學,生命對我來說,該是更新的開始,但面對這種新的轉變,卻也帶給我不少苦惱。雖然學校有很多的郊遊和晚會,我總擺脫不了極度孤獨和空虛的感覺。生活的意義是什麼?人生真正的目標在那裡?……也許,我不該想那麼多、那麼遠……。 一度我厭倦聖經,也不喜歡禱告、參加崇拜,和基督徙也不再有什麼往來。我在自己的小天地裡,渡過了一段恐懼、黑暗的日子。我迷惘、摸索,心中有一大堆的疑問……。 雖然我叛逆過神,神還是憐憫我。一旦我醒悟過來,發現一切問題全出在自己身上,向祂悔改的時候,我便得了醫治的良藥,它使我在神的道路上再一次得力。 我什麼時候尊自己為大,什麼時候就絆倒。什麼時候自以為是,什麼時候就迷失。你知道你問題的關鍵在那裡了吧?記得我那些迷失的日子,是從我輕忽神的話以後;我重新得力,卻是在我重拾起聖經的時候。當我一次一次又一次細細的體會神的教訓的時候,我那顆又寂寞又空虛的心便慢慢的得著滋潤、得著飽足了。的確,神的話是我路上的光,又是我生命的糧,生命的活水。 不是神置我於不顧,是我輕忽了祂的愛不去就近祂。你若試著尋求祂、親近祂,你就會從那莫明的迷惘興苦惱中得到解脫,生命依舊是光明的、美好的。 我們都還年青,人生也正開始呢?你看不見神,只以自己狹隘的眼光來批判世界,人生就好像一點希望也沒有啦!然而有了神就有了盼望,祂使我們的眼界開闊,透過今生,看見將來永世的事,天上的事比地上的事更美、更奇妙,你信嗎?其實,這世界怎能與天家和永生的事相比呢?你不是說你在追求永恆嗎?雖道這被你看成無望的世界會是永恆的嗎?許多人撇下了神,妄想追求永恆,因此他們都發狂而死;驕傲和不信使他們滅亡。 明雄,仰望神吧!把你一生的計畫,交在祂手中,前途不會是黑暗的,我們活著不再沒...

給你 也是給我

給你 也是給我 騎上生命的野馬 勒緊靈魂的疆繩 狠狠地   摔掉 從花瓶裡偷來的玫瑰 撕碎屬世的彩衣 換上基督的白袍 載走 於默默黑夜裡底 懺悔和祈禱 奔上成聖的山路 把心   從迷失的山谷 帶上   成聖的高峰 睥睨化了裝的世界 再舉起杯 喝飽天上流下來的活水 獻上 喜樂裡底感謝 ( 1968   神家訊息 )

碧潭記遊

碧潭記遊       清風 (陳盛煊) 今年暑假,大弟剛考完聯考不久,使到台北來找我。當二哥的我,不得不從百忙中,抽出一個下午的時間來,帶他到台北近郊的風景區走走。而我們的第一個目的地便是「碧潭」。 公路局的車子在北新公路上奔馳著。大弟好奇的東張西望,似乎恨不得多長幾個眼睛,好讓大自然的景色,盡收眼底。而我可沒有這樣的心情;以前,我也去過碧潭,可是和這一次加起來也不過兩次。不巧的是第一次是在二年前,碧潭的一切,已不復記憶,如今要我充當嚮導,可真使人著急。 真不知如何是好?車子卻已到了碧潭停車站。 「船到橋頭自然直」我想,反正已經來了,就硬著頭皮充當個「瞎嚮導」好了。跟著一大群人步下車子,轉彎,走,不一會兒吊橋出現了。我和大弟都很興奮,大步的邁進,登上了吊橋。循著微蕩的吊繩,拂著涼面的清風,觀看造物主奇妙的創造,真有范仲淹所說:「…心曠神怡…的感覺。」 碧綠的潭水,輕托著戲水的小舟,穿梭於吊橋之下,尤如「戲水鴛鴦」,好一幅「美麗的畫」。本想立刻置身畫中,無奈「泛舟者」太多,只好委屈一下,先遊「碧潭樂園」了。 老實說,「碧潭樂園」我可沒有真正走過。如今,突然身在其間,可真感到有點陌生。我和大弟都認為,只要有路可走,總不會迷失吧!於是我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沿著小路前進。不一會兒,只見兩旁都是樹木遮天,也有不少的香花野草和淙淙的小泉瀑布,環境極其清幽,「唧唧」的蟲聲不絕於耳,好像要拿牠悠美的歌喉,來打破這四周的寂靜。我們都被這清新的景色和動人的蟲聲迷住了。不知走了多久,我們這才發現,四周的遊客沒有了,只有我們兩個在繼續前進。這下子可糟了,不要迷路才好! 「我們回去吧!」我說。但另一個問題卻是「從那條路回去啊?」擺在前面的是好幾條路,而我們又忘了先前的那條。因此,我們選擇一條有鋪著石板,而往下走的路。「從這條路走,大概可以回到出口。走!」我指著路一面對大弟說,一面自己先走了下去。我想,這條路一定可以通到出口的。可是不幸的很,這條路的終點是「斷崖」。而且旁邊又沒有另一條可變通一下的路。因此我們又返回來,登上另一條石版路。這次大弟說了:「二哥你看!沿著這條路,向下走,再向右上方前進,彎過小丘的旁邊,盡頭處不是可以看到出口嗎?」我仔細的看一下,不錯,出口的地方看的到。因此,我們又開始我們第二次的嘗試,走了好一會兒...

給新生的一封信

給新生 的一封信 親愛的同學:     我們應該先為你感謝神,因為神帶領你上了北醫的大門,也許在你的心中仍有不滿,也許你們仍然失意,但是我們仍然應該感謝祂,無論如何總是祂的帶領,使你能夠和我們在一起。    從前,我也仍像你一樣,茫茫然的隨著別人走入了北醫。也像一些基督徒一樣,常常向神抱怨,說神這也不公平,那也不公平。這種抱怨持續了很久,在校期間一旦有什麼難處發生,便怪神為什麼帶領我們進入北醫,好久以來也不曾靜下來想一想。    今年暑假,我好好的回憶了一番,從我進入北醫直到現在,提著筆給你們寫信,竟發覺一連串的事實,只不過是被決定好了的「偶然」。今天,我不敢說我已得什麼賞賜,然而什麼賞賜可以比得上認識神,認識自己來得寶貴呢?    剛進了北醫最令人頭痛的莫過於要自己找房子,再加上新環境、新功課,還有各社團的媚力。使我變得很「浮」,一點都沒有札根的願望。到了晚上便覺孤單。 感謝神,我竟和一批基督徒住在一起過了大一上。這是許多「偶然」的開始,我也就在此時參加了團契。這大概也可以算是偶然之一吧!     想起高中時代,我對團契就沒有什麼好感,只不過覺得那是一群「呆瓜」聚在一起,拿著上帝的招牌喊喊口號罷了。另外,我也覺得既然每個星期都上了教堂,幹嗎要再在校內聚什麼會,聚會多也不見得有幫助,聚會多也不見得就是虔誠。因此,高中團契的同學來找我,我總是「婉言拒絕」了。那位大概是主席吧!親自來了幾次便不再來找我了,我也高興落得清靜。其實那時候我最怕別人知道我是基督徒,因為,你知道這是秘密,因為我沒有好見證,脾氣比誰都大,曾經把一個新上 任的女 老師氣走了。〈真後悔〉。    我和許多基督徒契友住在一起,因此我也成了團契的一份子,這說法不見得很合理,因為和我同住一起的人也有沒有參加團契的。神帶領我進入北醫團契,我確信那是祂的帶領,因此團契便和我息息相關了。    新生雖較「土」,倒也有幾個哥哥姊姊們可以幫忙,什麼不懂的也都可以問那些「老生」,在校園內也多了幾個可以打打招呼的人類了,同學們有的人竟羨慕起我剛入學校不久便有上打的朋友,而且,好像還有一段交情似的。  ...

感激的眼淚

感激的眼淚 今夜,窗外的雨下得好大,雨點不時的打在窗戶上,發出「拍、拍!」的聲音。偶而,也會從窗縫跳進來幾滴雨水。我倚著窗,看那街燈,在雨中直直的站立著。從燈泡裡發出的暗淡燈光,洒得滿地都是,使人有一種淒迷的感覺。雨狠狠的下著,而街燈仍舊發著它暗淡的燈光,頑固的站看。此時,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,除了偶而傳來的狗叫聲和那連綿不斷的雨聲外,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。啊!一幅雨中的夜景,它像是在描述著我的倔強與自傲。我的眼睛,隨著思潮的浪花,慢慢的溼了、模糊了,在模糊的畫面裡,我看到了我自己在哭。 是的,我曾哭過。我曾無助的哭過。那年,我幸運的踏上了大學之門。心中充滿著年青人奮鬪的美夢。我敬佩那些自立,自發的青年人。我更羨慕他們。我總覺得,年青人若不能受得起社會的考驗,他們便要失敗,永遠不能在人群中站立起來。我要學習吃 苦, 我不要安逸。 於是,我毅然地背起了行李,離開了伯父的家;這曾是我高中三年來,喜怒哀樂的所在;一個可以供給我安逸生活的地方。 我吹著口哨,心中充滿了希望的火花。我在心裡叫著:「我要獨立了。」勇敢地,大步地踏入了社會的大門。但是,我卻沒有想到,往後的日子裡,有很多的痛苦,正等看我去克服呢! 我更沒有想到過,「考驗」這麼快的便臨到了我。當我興沖沖的從家鄉來到臺北,開始尋找我的小書房的時候,我突然發覺,我竟不知道找房子的方法。但是,我心中的那股自信與自傲的氣息,卻支持著我,硬著頭皮,開始了盲目的摸索。 從學校後面的那幢國民住宅開始,問到了吳興街口,又從吳興街口,沿看基隆路問到了和平東路,我的雙腿走得發麻了。但是,所得到的,卻都是令人失望的結果;不是房租太貴,我住不起,便是太吵了,我唸不下書。總之,我費去了一天的時間,卻找不到一間合適的小房間。至此,我那顆火熱的心,開始慢慢的冷卻,冷卻了。 當我拖著疲憊的腳步,迎著黃昏的落日,踏上了回伯父家的小路時,失望籠罩著我,我好難受呵!於是,我哭了,無助的哭了;眼淚在我的眼眶裡打轉,然後,慢慢地滑下了我的面頰,滑到了我的嘴邊。我嚐不出它的鹹味,只覺得它好苦呵!我沒有用手擦掉臉上的淚水,我讓它流著,流著,然後為晚風吹乾。這時,我發覺,我是多麼的懦弱啊! 那夜,我睡不著覺,只是睜著雙眼,望著窗外,想看;難道,主不要我了嗎?難道祂不幫助我了嗎?半夜,我從夢中驚醒,我偷偷的爬了起來,抱看被,又哭...

春天第一顆新綠

春天第一顆新綠           在信仰的漩渦中翻滾過幾個冬天之後,又一次地,我隨著一羣生命的追尋者,踏上了北海的黃色沙灘。只為了在暴風雨之前,能擁有幾天心靈的寧靜。      幾天來,雖然天氣並非都很好。但是,總有一天,我們是在海濤的舞蹈中度過,在風和浪的禮讚裡歡呼!      那一天,我們走完了金山海岸,在雨中看浪花,看遠處浪的掙扎,看神所造大有能力的海洋唱歌,看漁夫的捕魚,看日出的海灘。      就這般地走在海的邊緣,走在成熟的邊緣。此時,只想著流浪,生命的流浪,我不是詩人,也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。但我想著流浪,生命的流浪。我感謝神,給我這樣的一次機會,在浩瀚大海之前,尋找自我的寧靜。      雖然,只有短短的幾天,在一些不經意的人來說,幾天,只不過是口中吐出的殘渣,然而我們,我們不同;我們有海、討論、唱詩、禱告、反省,都成了我們更認識自己和基督的路。      劉家玉先生在其見證裡說:「今天人的最大難關,乃是認識自己。我們可以瞭然於古今中外的許多問題,可以被稱為某方面的專家,可以把別人的行為從裡到外分析的一清二楚,然而對自己卻一無所知。」      又是個洗完熱水澡的晚上,討論會總是最精采的;我們不但可以從契友們的心得上得到幫助,此時,我們也在思想;為什麼我們不能寧靜?為什麼在信仰的路上,我們總是起伏?為什麼團契總成為拿不起又放不下的重擔?〈雖然我們可以覺得團契真好,但我們却無法減低傷殘的百分比。〉為什麼 …. 為什麼 … ?      參加過上午的聚會,參加過無數的退修會、春令會、夏令會,一個接著一個,然而我們仍然未曾得著自己。      願意將幾天來「悟」出的安慰和許多淪落的心靈共享,但願那感動我的不是我而是神,但願那啟示我的不是我而是神。若不是神,我豈能超越自己的有限呢! 〈一〉我們必須開放自己的心靈:      為什麼我們這些自稱為基督徒的,總是在那裏感到自...

看「在這磐石上」所給我們的啟示

看「在這磐石上」所給我們的啟示    當我一口氣看完了這本書,正如本書的序言所說;在心靈上激起了一種「深淵與深淵的響應」。對故事中的主人翁 - 舒美,所表現的信心和愛心,還有忍耐的精神,我實在很受感動。    這是一個日本女看護的故事,也是一間教會,在信心下建立起來的故事。誰肯相信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子,竟然能靠著禱告和信心,做了這些常人所做不到的事呢!當我們想到當時的日本佛教勢力,我們就不得不為我們在台灣所表現出的軟弱而慚愧呢!    舒美從她少女時代開始,一直到她成為小松夫人為止,都是在極度痛苦的心情下渡過的。她所供拜的那些佛爺們,並沒有安慰她半點半滴。正如她自己所說:「這些神都跟我作對,命運又不亨通。我曾盡所能去活得正直誠實,幫助別人,但每當我走進成功的邊緣,覺得自己對這世界有點貢献時,命運就來擾亂我,我則又被投進悲痛和不幸中。這就是我的命運,我必須聽天由命。我所得到的唯一 滿足,就是全心去恨那些曾侮辱我的人,求諸神將懲罰降在他們頭上。」。 「…命運是盲目和殘酷的,憎恨那些陷害我的人必成為我的日常飲食。這樣我的心才得到滿足。」    藉著一個日本婦女 - 小出夫人的引導,舒美終於歸向了基督,「那個痛苦心靈中的「為什麼」都在獲得神的恩賜─從耶穌基督那裡獲得了解答。」怨恨已永遠的離開她了。    一個卑微的器血,一根小小的臘燭,卻替一個日本小村落帶來了天上的信息、得救的盼望。「上帝藉著她行李的失落,把她帶到一個事奉上要多結果實的工場。」    基督的樣式,藉著她的接生工作,散佈到澤谷村中的每一個角落。但是,當她看到澤谷村中的道德日漸敗壞的時候,她就巴不得神的福音早日傳到這村子來。終於,她不但為著澤谷村献上了禱告,並且利用她所有接生的積蓄,邀請了橋本牧師來澤谷村傳道。但是,她只求神給她幾個禱告上的同工。然而,神的恩典總是超過我們所想所求的。澤谷村聚會的人數愈來愈多。    神的靈工作的時候,魔鬼豈不嫉恨?澤谷村中的佛教徒們,大批的聯合起來。對那把房子租給基督徒聚會的房東大施壓力。然而,誰能抵擋基督呢?信徒們還是找房子不定期的聚會著。    為了受洗,他們自已準備便當,帶...

響不完的叮噹

響不完的叮噹   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 從萬里營地歸來,心中深處的喜樂,就像是響不完的叮噹,洒滿春天每一處深藏的角落。又是那一首歌,帶著活潑的靈,學校裡唱,教會中唱,連走路時也哼著。    這樣的一次春令會,對我來說,是再也揮不去了。每當我再唱著那一首歌,心中便不由自主地說:「主啊!感謝祢!」,眼角又會慢慢的濕了起來。    有一位弟兄曾說過:「當我們老到只能坐下來回憶的時候………。」。是的,當我們老到只能坐下來回憶的時候,仍要為你說,那年春天,那年春天的經歷和改變。     耶和華說:我的意念非同你們的意念,我的道路非同你們的道路。〈賽 55:8 〉    在春令會開始前十來天中,很不幸的〈幸運?〉得到了急性扁桃腺炎,就此病倒,病得很重;又發燒、又咳嗽,喉嚨也痛,全身酸疼,那時所能做的最好工作就是躺下來。    依照春令會的計劃,會前的這十來天中,正是我最忙的時候;大會同工工作細節需要關照、督促。講員、輔導需要招集協調,報名單的收取需要催促。然而,我病倒了,只能用電話有氣無力地向同工們招呼著。    本來,抱著滿腔熱血,按著早已起草好的計畫,便可一步步地實現我的理想之時,……。而此時只得把所有的事情放下。 ENT 的課程在春令會前念完的計劃完了,春令會的會前工作完了,只有抱著「神知道,祂會預備」的份。〈有點懷疑〉。    我躺在床上,輾轉反側,肉體和心靈上的苦楚使人難以入眠;心想,為什麼要在這時候病倒呢?換個時候,也許我就不會這樣埋怨神了。我說:神啊!為什麼我要在這種時候病倒呢?這是祢的工作啊!我是為祢工作的啊!剛病倒的時候,我就這樣求著神,向神抱怨。然而,沒有回答。    有幾位關心春令會的弟兄姊妹打來電話探訊會前工作進行得如何?報名參加的人數是不是夠多?但是到大會前二天,仍只收到四十三張報名單。有一位姊妹說:應快點催人送回報名單啊!聯絡方面工作似乎...

一個信仰者的形成

一個信仰者的形成       東冬    這是一個令人懷念的故事,它開始於我童年的故鄉,在我深藏的心靈裡,刻劃著片片生命的痕跡,而這一生的路就在這個故事中被數著算著。    記得那是我七歲那年,爸爸由一個可以喝醉,可以發大脾氣的人,變成了一個滴酒不沾,仁慈忍耐的精神象徵。在我幼小的心靈中,那是一次永不忘懷的驚訝。還記得在那段赤著雙腳走 一公里 路上學的日子裡,爸爸每個禮拜天都用腳踏車載我到教會的主日學,然後才到鎮上的店裡去。    就像許多在幼小時便上主日學的孩子一般,說不完的聖經故事和聖誕卡片是當時最受歡迎的內容。在那個時候,因背誦聖經而得的許多美麗的卡片,如今仍留在我的儲物箱中。此時,我是不是就算一個基督徒的候選者呢?是不是應該順理成章的成為一個基督徒了呢?事實上,它並不是那麼簡單的。    中學六年,由於準備功課的繁忙,信仰問題並不對當時平靜單調的生活構成任何的威脅。它在我的心中可有可無,我只不過是一個所謂的「基督教徒」而已。    不久,我亦幸運地上了大學之門。由一個聽故事、搶卡片的小孩子,成了一個可以深思熟慮的傢伙。    由於知識的加增,生活範圍在大學生活開始時也突然變得異常開闊。在大一、大二最得意和自滿的日子中,王尚義和存在主義是這個時候最流行的話題和爭執的焦點。到處可見「苦悶」和「失落」的文章及評論。    而我在思想領域中的探討,亦開始於此一段時間裡。記得當時為了了解存在的定義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哲學名詞,一天到晚抱著課外書猛看,有時侯一個星期裡也難得摸上 一兩 個鐘頭的教科書。由於這種「赴湯蹈火」的勇士精神,雖然有好幾科學期成績徘徊於六十分的邊緣,不過倒因此看完了一些書,對各種近代的思潮有了個清晰的概念。    此時,我自幼所保有的基督徒信條和神蹟故事,開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批判。這種批判亦可以說是對既有的各種信仰事實重作價值的探討。    有一段時間裡,心中反覆想著:人類存在的目的為何?人可否超越自己?世界人類悲慘命運的責任何在?永恒是可能的嗎?這些問題的因擾幾乎使我覺得已快達於瘋狂的階段。 ...